传说福特曾委托他人对美国的废车堆放场做了一次调查，让他们寻找Ｔ型福特车上有没有从未损坏的零件。调查员回来以后报告说，几乎每一种零件都有损坏：车轴、刹车、活塞等等，但所有的转向轴主销都还能用很多年。福特觉得该零件的质量超过了要求，下令以后生产的主销降一个等级。
一部车的质量，是一种均衡质量，各种零件的质量应该平衡，当它们越过了这个平衡点，应从降低质量和提高质量两个方面，使所有的零件达到适当平衡。
如果把实用与审美比作社会的两个“零件”，如何取舍？取决于当下它们的质量状况。当其中的一个特别发达而另一个特别薄弱，就应该像福特那样调整它们中的一个。但方向与福特的方向相反，应该将薄弱的“零件”提高一个质量等级，使之与发达的“零件”平衡。这样，社会这部整车的质量，就会上一个档次。
别让实用主义的哲学独大，也别让审美精神独大，它们都是最糟糕的社会思潮组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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